“是不是太过了？”
看着柳叔哭得稀里哗啦，张铭心里有些小小过意不去。
“荒骷将军死了，让向卫家要个一、二、三四五百颗一级晶核，小小补偿一下就得了。”
“你哭得那么伤心，不过来安慰补偿一下“阿军”的兄弟和我，让我怎么收场？”
张铭眼眶通红，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。
“该死，刚才泥土进眼太多了，想收都收不住。”
没办法了，只能继续演下去了。
张铭望着冰冷的月亮，微微出神，心里隐隐有些后悔。
早知道有这一出，就多看看表演类型的书。
现在第一次表演，没经验想，有些收不住戏。
“怎么，还要演到什么时候？”卫凝雪蹲下身来，静静地看着张铭。
张铭心里一突，差点把手中破布甩到她近在咫尺的脸上。
“你觉得这是在演戏？”
仿佛人格受到了侮辱，张铭冷冷地看着她。
“你觉得自己很幽默？”她表情好奇地看着张铭。
确认了，是真的被识破了。
张铭转头偷偷看向旁边，见柳叔和燕关飞没看过这边，才压低声音：
“怎么认出来的？”
“忘了告诉你，我们和你一样，算是一个双异能者。”
和他一样？
应该是猜测他控住荒骷将军，认为那个是另一种异能。
“我们？”
尽管心里有所猜测，但听到她亲口说出，张铭还是感到有所震惊。
“还没发现？说话的是我，控制身体的是我妹妹。”
卫雪凝仰望着星空，解释道：
“我妹妹的异能是空间储存，而我是灵魂类型的异能。”
“我可以看清楚每一个人的灵魂，也可以感知到灵魂的所在，这么说，你明白了吧。”
她眼眸带有笑意，语气中也有些意味深长。
“也就是说，上次在荒骷山中，你就知道我在演了？”
张铭脸上表情不变，心里羞耻感却开始爆棚。
搞了半天，我才是小丑。
“你的灵魂很有趣，很独特，与这个世界的其他灵魂格格不入，仿佛不属于这个世界。”
这次顾不上羞耻了，张铭有些惴惴不安。
“我很好奇，你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。”卫雪凝盯着他面无表情的脸。
张明没有回答，转过头看向那具已经烧焦的尸体，问道：
“化神教是一个怎样的势力？”
话题转移得明显，但也是真的有用。
卫雪凝语气瞬间冰冷如寒冰：
“一个臭名远扬的教派，那群疯子，试图把变异生物的基因与人类结合，以此来得到更强大的力量。”
“为了实验，他们经常捉大量的人类来做人体实验，大部分的人类都会因此死于非命。”
我和妹妹之所以成为一体两魂，全拜他们所赐。”
张铭默默点点头，若有所思地问道：
“这就是他们的成功品么？”
虽然长相是丑了点，但确实比一般的人强了不少。
“成功品？从来就没有什么成功品。”卫雪凝冷笑道：
“那些活下来的人，大都会变成寿命极短，嗜血，暴躁，自大，对人肉有强烈的欲望。”
“从头到尾，就是一群疯子，在拿着大量的人命自娱自乐。”
他们为什么要抓你？
这句张铭没有问出，卫雪凝和他的关系，没好到那种无话不谈的地步，而且他也感受到卫雪凝刻意避开这个话题。
一时间，两人没再说话，就静静地呆在原地。
清白月光下，林间的虫子的鸣叫从传来，刺耳喧嚣。
“你很缺晶核吗？只要你加入我卫家，做我卫家客卿，每年我给你五百一级晶核。”
“不需要做任何任务，只需要保我卫家安全即可。”卫雪凝打破了沉默。
这个有趣的灵魂，她真的很感兴趣。
张铭摇摇头，微笑着说道：
“我虽然喜欢钱，但我更喜欢自由，喜欢在黑血帮喝着清茶，偶尔外出赚点外快。”
“是吗？在这里演了半天戏，也是为了这个？”卫雪凝疑问道。
“当然，这样帮主就愧疚于我，以后我拒绝，他肯定不会再给我任务。
张铭语气中带着惬意，仿佛摆脱了一件大麻烦：
“如果那个柳叔再给我些晶核，就再好不过。”
他不知足的说。
“我很好奇，那个阿军是什么情况？”卫雪凝再次问道。
“就是一个异能制造出来的傀儡，在大袍里包上两百颗手雷罢。”张铭解释道。
说到手雷，张铭又是一阵肉痛，那可是他全部的存量。
“是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