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语正暗自庆幸。
“这吕常若不是心急救火,被自己钻了空子,少不得花些功夫,现在他死了,这襄阳也就稳了,剩下的这些虾兵蟹将只要劝降就可以了吧?”
却没想小兵们倒是硬气的很,“放你娘的屁,兄弟们杀了这厮为吕将军报仇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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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语楞了一愣,这小兵还挺忠心的,转念又是一阵苦笑。“电视里一阵劝降就投的,果然都是骗人。。。”
一阵短兵相接,陈语转身走出巷子,城里的打斗声渐渐平息下来,关兴率军进城后城内余党尽数投降。
陈语又派人飞马过江,将情况报知庞统,命人换上曹军服饰,紧闭四门。只待江陵消息。
不一日,报信的军士带来庞统书信,言曹仁正调襄樊一线大部军力渡江佯攻江陵,已被我军绊住,稍后关索会带着五千精兵渡江协防襄阳,让自己见机行事趁虚夺下樊城。
“庞士元这老小子,就逮着自己可劲造啊。”
陈语骂了一声,摇摇头,领着一队军士向着昨夜伏杀吕常的巷子走了去。
一顿扒拉,终于在废墟里找到了被压的血肉模糊的吕常。
造孽啊,陈语揉了揉眼睛,道:“给我把他的盔甲扒下来。”
细细清洗一番,拿在手上闻了闻,陈语叹了口气,将铠甲换上,脸上又涂了些锅灰,和庞光交代了几句,便和关兴引军直向樊城赶去。
满宠在一队军士的保护下下到城来,望着身旁的曹军,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涌上心头,总感觉哪有些不对劲。
那名满身血污躺倒在担架上的将领,确实穿着吕常的盔甲,这厮喜欢花里胡哨,盔甲总是特别醒目,倒不算难认,身形也很像,只是脸上堆满了污垢,却是难认清相貌。
“昨夜襄阳走水,吕将军喝多了带人去救火,从马上落下,伤势甚重,都说樊城里有位樊大夫是神医华佗的弟子,医术高超,兄弟们便带将军前来治伤。”
关兴平复下心情又缓缓说道:“将军,救人如救火,襄阳不能没有吕将军坐镇,请将军速速去请樊大夫。”
满宠又沉吟了半晌,终于同意,放他们进城,擦肩而过的瞬间,满宠突然大喝道:“你军中校尉李二狗,是我同乡,他还好么。”
关兴一愣,瞬间反应过来,装作为难的样子说道:“昨夜月黑风寒,一伙军士生火取暖,竟不小心烧了草料,将军一怒之下将他们全部斩首,那名册还来不及备注,也不知其中有没有这二狗。”
略加思索,还是令人开了城,一行人直入太守府中,满宠命人严加看管,又派人去请樊阿到府。
太守府内,陈语躺在床上,盔甲已被褪去,关兴在他身旁侍候着,樊阿到后,给陈语把过脉,又摸了摸那烧 的滚烫的脸颊,开了几副药,便退了出去,满宠在门外将他截住问道:“樊大夫,吕将军伤情如何?”
樊阿摸了摸胡须:“甚重,全身赤热,脉象汹涌,急火攻心了。”
满宠这才松了口气,命人撤去门口的守卫。
关兴开门望了望四周,确认没人后,关上门,缓缓走回床边,俯身低语道:“语哥,人撤了。”
从床上传来一阵低低的声音:“稍后你去城门处探查清楚,再派几个士兵装作买药,去军营外寻探寻探,务必摸清城中军力!”
“好。”
关兴转身而去,陈语抚着胸口的朱厌:“老大,你还有这招呢?”
“嘿嘿,老子神通广大,你小子知道个屁。”
“能感觉到这城中的高阶源力么?”
朱厌顿了片刻道:“这城中也就千把来人,那些家伙在城上插满旗帜,虚张声势,也只能骗骗你们这些凡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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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语赶忙起身,追了出去:“兴弟,你回来。。。”
夜半,南门。
“咳咳”低低的咳嗽两声,陈语做了个手势,关兴一行便抬着他往城门走去。
小兵拦住:“你们是哪位将军部下?”
“吕常将军,白日里来这请樊阿大夫治伤,今已无大碍,连夜赶回襄阳。”
襄阳与樊城本一江之隔,白日间吕常来这治伤的消息也早已传开,也没人疑心有他,那小校便下令开了城门。
谁知一声大喝:“不许开城!”
满宠领着一队士兵飞马赶来,见势不妙,关兴直接暴走不装了,大刀一挥,一声大喝:“刑天破!”
绿色的刀光直向满宠袭去,他本是伏羲族并无武将那般彪悍,适来推演先天八卦算出今夜必有祸事已损耗心力,这一下又来的极快,惊慌失措间,那四十米长的大刀直接将他连人带马并身后众人斩为两截,尘土消散后满宠所部已伤亡殆尽。
“变态,变态啊。”
陈语摸了摸鼻子,又命人打开城门,曹军士卒见主将已死纷纷弃甲归降,只有少数两个将官死战,被陈语揪住衣领丢了出去。
对岸赶来一阵军马